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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，我终于找到你了，你跟可可一起回去好不好。” 抱住我的大腿，可可望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乞求。 赵玲也站在她身后，等待着我的回答。 我上下打量一眼她们，内心十分诧异。 比起过去，她们的变化太大了。 赵可还好说，从暴力小女孩变成乖乖女。 而赵玲褪去曾经的青涩，脸色看上去疲惫不堪，好似衰老整整十岁。 我轻叹一口气，掰开可可抱住我大腿的手。 “赵玲，还要我说多少遍，我和你σσψ真的没有可能了。” “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，我们都要学会向前看。” 赵可的眼睛蓄满泪水，低声啜泣起来。 “爸爸，你不要抛弃我们好不好，从前是可可错了，可可给你道歉。” 赵玲也满脸哀伤，却更加清楚我的为人。 “真的一个机会都没有？”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，我给过她和可可无数次机会，可她们却从来没有珍惜过，把我的一片真心踩进尘埃里。